不是奴婢。”如瑛挣扎着爬起来,跪在榻上冲着她连连磕头。

“不管什么事,我都信你。”顾倾颜扶住她的肩,严肃地说道:“你现在好好躺着,一切等许康宁过来再说。”

如瑛抬眸看向顾倾颜,嘴唇不停地颤抖着,小声问:“王妃,你真信我?”

“我当然信你。”顾倾颜点头:“你我虽然相识不到一年,但你的为人我看得见。”

如瑛的眼泪流得更凶了,冲着顾倾颜又砰砰地磕起了头:“王妃,奴婢有话要说。”

“许康宁给你止了痛,我们慢慢说。”顾倾颜攥着帕子,给她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汗。

“怎么了?”许康宁揉着酸胀的眼睛进来了,看到屋里这一幕,赶紧加快了脚步。

“她心口疼。”顾倾颜轻声道。

许康宁抓着她的手腕把了脉,不解地问道:“你脉象怎会如此乱?你心口是哪种疼法,是胀痛,闷痛,还是如何?”

如瑛哭着摇头,不肯出声。

“那你让我看看。”许康宁伸手就要解她衣裳。

如瑛摁着心口,不肯解开衣襟,人也不停地往榻里面缩。

她未出阁,哪里敢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?

常之澜把桌上的灯点着,拎起打翻的灯笼,快步走了出去。

“我是大夫,没什么不能看的。我瞧瞧,可是肋骨断了?”许康宁皱着眉催促道。

“我来吧,我说与你听。”顾倾颜果断地说道。

放下帐幔,拉开如瑛的层层衣衫,顾倾颜看清了她心口上密密的红点。

“这些是什么?”她震惊地问道。

如瑛连连摇头,哭着说道:“是、是、是针……”

“什么?针?”顾倾颜怔了一下,手飞快地覆了上去。

果然,里面断着十多口针……

“谁扎的?”顾倾颜不敢相信,立刻把灯拿了过来,凑近了如瑛的身子仔细看。

“珩王。”如瑛哇地一声哭了起来。

“封珩?”顾倾颜面色猛地一沉。

封珩看着还算是个谦谦君子,他怎么对女子下如此毒手?
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顾倾颜激动地问道。

“离京之前他让人找奴婢过去,让奴婢随时给他通传王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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